年末记录

咕咕咕~ 十二月的更新基本都在这里了 # 关于这个12月 这个月的记忆基本已经混乱,颠倒的作息和昏天黑地复习、写论文、做实验以及备考把我搞得不成人形。

随着三位室友相继回家,我开始了难得的独处时光,绝对的安宁。

我总是喜欢把现在的情形和过去相似的记忆进行关联。那应该是2015年的冬天吧,小升初的复习,虽然提起这段经历总会有种沉湎于过去刻苦努力的虚荣,但是那一个半月带给我的变化,影响到了我后来所有的重要抉择和性格形成。

2015年初

这个寒假注定是难熬的,十分意外的是,这一年,父母选择了让我留在乌鲁木齐,专心备考初中的自主招生。

没有任何明确的目标,就这是那样学习,因为任何方面都十分匮乏。四天为一个周期:学习三天,休息一天,在休息的那一天,我可以去店里玩一个小时的电脑。其实当时在指定计划的时候,我妈是希望2+1的模式,而我当时觉得这样似乎太过松懈,主动提出3+1。我至今都忘不了当时我妈脸上的表情,不可思议中带着一丝迷惑。她总是自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,兴许在那一刻,她难以理解,我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。当然,这对于她而言,是儿子“长大了”,“懂事了”的表现。于我而言,我至今也没有明白,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,真的觉得任务太少?亦或是简单地逞能?但是从结果来看,这个决定是我真正坚持了下来的,其贯彻的完整性、高效性,在我目前的经历中,也是屈指可数。

早上写好今天一天要干的事情,写卷子、背古诗、背单词、写习题等等,任务量对于12岁的我,是极其艰巨的,足够我从早开始忙到晚上。我似乎还记得,这个写过我每日计划的小本子还是留着的,回去可以找找。

早上出门前,我妈会在电饭煲里热好米饭和一碟三拼的菜,然后带走家里电视的遥控器(因为不论他们把遥控器藏在哪里都会被我找到,忍不住想看)。我当时因为想要少洗一个碗,会直接用电饭煲的内胆当做饭碗,抱在怀里吃饭,因此菜汁总会沾满整个内胆地步。那么我每次用钢丝球刷这个内胆底面,就会用极大的力,在那短短半个月里,这个内胆的不粘锅涂层变被我彻底报废。说起来,我甚至还有点小骄傲,有点怀念那抱着电饭煲内胆,窝在皮革椅子上吃饭的日子。

那段时间,我很孤独,虽然是间歇性的,但是对于当时的我影响是极大的。我很喜欢新疆的雪,尤其是下大雪的日子……来了北京之后,许久没见了,想看一场完美大雪的念头,像是结晶的过程一样,不断析出。啊,有点跑偏了……那年透过我左手的边的窗,靠着热烘烘的暖气包,望着薄荷糖蓝的窗外,上下翻飞的雪粒、雪针、雪片,认真看着外侧延伸出去的窗台慢慢堆积了一点白色,然后一阵向上的风,把这堆白色的沙子卷走,那真的像是变幻莫测的沙丘,只存在于我四四方方的白色沙漠。

因为看雪,我学会了独处。虽说不上享受,但是确实十分具有孤芳自赏的感觉,一种给别人说起来只会被认为是装逼的,但实实在在的愚行。

在这一个月,和家人视频,被问到最多的问题:会不会觉得孤单。笑话,且不论手机带来的娱乐,难道我平时的社交方面的作为不像是一个孤儿吗?

这轮期末的考核

我肯定自己就是半瓶子水晃荡,已经决定考研了,学这种不喜欢并且安排不那么合理的课程,自然也就不会那么上心了。和我一起说,“及格万岁!”

这个月的生活

因为补助到账了,之前准备用来预防封校的物资和零食也被我通通吃光,大约是吃了三四百块,甚至五百块。这样的胡吃海塞,再加上因为怕感染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出门,一天只有不到一千步的运动量,虽然没有去成,但是我也是感觉到了自己日渐圆润。

对于原神世界的留恋和对于角色的喜爱,也使得我昼夜颠倒得更加厉害,但是这种影响,也在被慢慢修正。顺带提一句,或许是之前并没有接触什么优秀的游戏作品,这个游戏总体来说还是让人满意。除了两次抽卡结果和我觉得一些女性角色刻画单薄、商业属性较重的问题。

回家

出校门,路上咳嗽的人并没有想象的多,我已经习惯了在校内的生活,看着校外的景致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北京。地铁上的人也很少,偶有咳嗽声提醒我要戴好口罩。

这次因为不需要再带什么资料回家,一个平板、一个笔袋、一台电脑、一箱行李足矣,十分轻松,也不必向去年那样带着两只烤鸭和两大盒稻香村。

火车上,下铺逆天呼噜。一个大叔,很胖,睡觉的时候没法自主呼吸,以前看过类似的科普视频。因为体态原因,躺下会压迫气管导致缺氧,然后大脑会因为缺氧自主唤醒,进行意识控制下的呼吸,并伴随极大的响声,这类人的睡眠通常很浅,而且睡眠质量也不好,因为处于睡眠和唤醒的循环中。但是对于这位大叔来说,是个例外,他除了凌晨三点钟的时候醒了过来,在床上坐了一会儿,一直睡到车厢里早晨开灯。哦?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,因为我一直醒着的,尝试进入睡眠也会因为这个大叔的呼噜半个小时被强制唤醒十几次,精神状态愈加暴躁。

其实我并不是很怕呼噜,逼近whl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,但是,但是!这位大叔的呼噜,循环周期是从半分钟到一分钟不等,无法预测。且每次呼噜的音色和响度不同,十分折磨。我只能静静地躺在中铺,绝望地看着上铺的床板。有时候,借着窗外打进来的站台灯光,可以看见这个大叔的头,像一只竖立的鱼头,,嘴部作火山状,开合翕动。不知道hexo能不能上传音频,我想分享期中一段绝望录音……